管是住人的,还是闲置的,都一一查过。
饶是如此,不到一个时辰,也查询完毕。
还真查出两个不在名册上的人来,一个是周嬷嬷的外孙儿,游手好闲,到舅舅这边蹭饭吃的;一个是园子这边大管家秦贵第四房妾的娘家兄弟,不过十二、三岁,看着白白净净的,倒像是老实孩子。
除了多的这两个,按照册子上所列清点人数,还缺了两个。
一个是书房的小厮,打碎了砚台,受了板子后,染病暴毙了,还没有消册。还有个是花匠关四,勾搭上内宅的丫头私奔,做了逃奴,已经在衙门报备。
周嬷嬷的儿子周庆与大管家秦贵,得了消息过来时,那两个被搜出来的,倒是没有绑缚,都在一处关着。
看着小舅子受难,秦贵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不过他最是圆滑,虽不晓得详情,却也是察觉出来园子里气氛同昨曰不同。
加上他园子是有耳报神的,刚得了消息,晓得周嬷嬷被停了差事。他还疑惑不已,大格格只是小住,为何要揽了内务?
虽说她是王府大格格,是主子,在园子里当家作主也不算什么。但是据秦贵所知,这位小主子脾气甚好,不像是爱出风头,爱揽权的。
若说想要揽权,收了园务,那他这个王爷亲委的大管家,该如何?
曹家先前打算置产之时,就是委了他办的。虽说后来内务府赐了宅子,但是相关修缮事务,也是他协同曹府的管事吴盛在经管。
如今眼见不只内园,连同前宅气氛也紧张起来,秦贵却是没功夫关心小舅子了。
额驸留下的这几个人中,隐隐的以智然为首。秦贵瞧着他,问道:“法师,这是因何缘故,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秦贵是王府花园大管家,有些事还要他这边来应承,所以智然也不瞒他。
从这边出去,到了隔壁静室,智然说明了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