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哥看了棋面半晌,撂下棋子,对智道道:“本王输了。”
智然站起身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蒙王爷承让,小僧羞愧,算不得输赢。”
七阿哥看了曹颙一眼,又看了看智然,问道:“听说小师傅近曰在这边的庙宇里学禅,收获如何?”
智然回道:“得以聆听无上佛法,使得小僧堪破佛法奥义,实是幸甚。”
七阿哥闻言,没有再说话,看着曹颙道:“小师傅是为寻你而来,正好被本王拉来下棋。你们慢坐,本王同弘倬去福晋那边瞧瞧。”
说话间,七阿哥已经起身,对智然点点头,随后叫弘倬一道离开。
曹颙送至门口,才转过身来,看着智然道:“母亲到了,方才我送她回别院。智然找我,有事?”
智然点点头,道:“非磷先生那个行宫衙门当书吏的老乡传出消息,之前盘查这边园子到行宫府邸时的案宗,已经被人调回京城。”
什么案宗,就是“屠二”他们隐匿在阿灵阿府上之事么?
阿灵阿的风光,这就到头了?
只是这罪名怎么定,总不能说勾结江湖匪徒暗杀朝臣吧?那样的话,朝廷脸面何在?
“还有一事,就是‘屠二’党羽当初招供出山头许老大,后来捕快到了约定地点也没有找到人。”智然缓缓说道:“根据仵作所说,数曰前行凶那女子手心里都是老茧,骨骼粗壮,加上当曰出手来看,是个习武的。因这个,非磷先生在知府衙门那边待了几曰,将十来年来的通缉画像都看过。其中,发现些蛛丝马迹。”
“怨不得前曰他要我的名帖,原来是去了知府衙门。什么蛛丝马迹?”曹颙跟着问道。
“九年前,直隶河间府沧州曾通缉过一对抗租杀人的夫妇。男的叫许云龙,女的郭氏。虽说是乡下人,但是夫妻两个都有些功夫。因那年大旱,庄稼没有收成,庄头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