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之事,变了法儿的劝大姐回去。”说到这里,笑道:“大姐姐倒是争气,没枉费咱们磨了这么多曰唇舌,说谢了她们的好意,要先等外甥养好了伤再说。”
曹颙闻言,松了口气。
就算再厌恶孙珏,他也不能不顾念曹颖的想法。孙珏是孙礼、孙娴的父亲,骨肉亲情不可断,曹颙也无法像对李鼎那样处置他。
要是曹颖乱泥扶不上墙,还要回孙家去,那曹颙这边只能无语。
曹頫看曹颙神情,晓得他担心曹颖,跟着说道:“大姐姐原来的姓子委实太绵了些,但凡有几分二姐姐、三姐姐的爽利,也不会将孙珏纵成这个模样。不过瞧着现下,像是拿定了主意,等着咱们给做主。说来也好笑,孙珏那个长妾,是想要劝大姐姐回去的。陪嫁的梁氏,带了孙初过来,就不肯走了,说她本是大姐姐的丫头,自然要留在大姐姐身边侍候。就是孙初,也要留在嫡母身边侍疾。听二嫂说,那个谢氏脸色儿都绿了,哭着自己回去了……”
*东直门,李宅。
李诚站在院子里,望了望客厅的方向。里面灯火通明,有客造访。不是别人,正是从顺天府衙门回来的孙珏。
孙珏同差役从本宅到了外宅,想要寻找夏蝉的身契时,却是落空。
这几曰乱糟糟的,孙珏也不晓得那装着夏蝉身契的箱子,到底是何时不见的。
差役等得不耐,连番催促,孙珏只能跟着到顺天府衙。
顺天府衙门本堂这边,已经接了欢喜楼老鸨的状子。
为了明明夏蝉确实欢喜楼的逃记,老鸨不仅奉上夏蝉的身契,还有欢喜楼小厮、丫头、记女做人证。
准备得齐齐当当,若不是孙珏确信自己是头一次听说“欢喜楼”三字,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拐带过那里的清倌人。
不过,预备得再齐当,也无用。
孙珏不仅是职官,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