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小两百万的存银,铜钱也有几十万贯。户部要是用,就拿去使。只是这银行虽挂在内务府,也不是弟弟能做主的,有宗室们看着……”
说到这里,他有些为难地看着四阿哥道:“当初宗室股东们,生怕京城各衙门打银行的主意,就早早地定下一条,不管是什么衙门,从银行支银子,利息能最低,这质押物却不能少了。不为别的,就是防了坏账,损了他们的股。”
四阿哥闻言,面上带着了薄怒,冷哼了一声,道:“这个时候,倒是显他们聪明。一帮酒囊饭袋,除了算计银子,再没有半点出息。”
十六阿哥苦笑道:“若不是为银子,他们也不能跟着入股办银行。”说到这里,他想起一事儿,道:“四哥,怎么有风声出来,说是户部也要办银行?这银行虽能敛银子,却是最容易出纰漏。要是户部真要办,四哥就从这边挑些老人过去把着,要不然让小人钻了空子,私吞了银子,坏了银行招牌,连内务府的生意也受牵连。”
四阿哥点点头,道:“是有人张罗,我给压了下来。且等等看,你这边才一年多,利弊如何一时还看不清,还是再等两年看看。”
十六阿哥闻言,露出几分担心,道:“这样一来,虽稳当了不少,怕那些人又要把四哥给怨上。这明白点的,晓得四哥是为朝廷好,省了办砸了,损了朝廷颜面;糊涂的,只当四哥拦着他们发财。”
四阿哥脸上露出讥讽,道:“怨上又怎样?说我不好的又少了?用百姓的银钱、朝廷的颜面换那声好,我还不稀罕!”
十六阿哥见他如此,反倒是不好说什么,怕说不妥当引得他越发恼,就点头应和两句。
四阿哥这会儿已经恢复平静,沉吟了半响,道:“若是你这银行想要办下去,户部却是不能平白支银子。这次要支五十万两银子使,我先回去,查查三库那边,看看有没有质押之物。前几曰内务府发的那个帖子,就是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