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校医可以吗?带着疑问,他跟随着萧凛进入祠堂,后者并没有多做任何解释,而是用他肉眼看不清的方式在感染者身上几处地方点了点,随后这些人就像是死了一般没有了呼吸,于是他发出尖叫声。
“你杀了他们,你杀了他们!”苗久来回的探着他们的鼻息,手指尖感受不到他们的呼吸,真的死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人。
天际在慢慢沉入夜的最深处,那将是黎明到来的前一刻,所以它黑的很彻底。
苗久的叫声惊动了整个村子,在这样的一个不寻常的夜晚,没有人会睡的很踏实,或者说没有人会真正的去睡,恐惧是唯一的媒介。
苗久死死的抓着萧凛的衣服,对匆匆赶过来的苗老爷子控诉着,只是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语无伦次的前后颠倒,相比之下,这个被控诉杀人的人倒是相当的镇定。
苗老爷子看了眼萧凛,他有点担心苗久,要知道惹恼了萧凛,整个村子陪葬都是有可能的事。
“怎么回事?”
“他把村子里的人都杀了!”苗久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跑到苗老爷子跟前,胆小的他躲在老爷子身后小声说道:“刚刚,他说他要进祠堂看下病患,谁知道,他一进去就往村子里的人身上搓了搓,结果他们就没了呼吸。”
油灯将整个村子照的很亮,萧凛能将他们脸上的愤怒看尽眼底,他无所谓,从来都不需要解释,他有自己做事的方式和方法,至今为止还没有什么人来干涉过他,而他更不需要跟这些无关的人做任何的废话。所以他走的很从容,也很不屑。
“谁都不准动里面任何一个人。”这是他走的时候丢下的一句话,就像是一道圣旨,不容抗拒。
直到萧凛的人进入临时帐篷内,村里的人才找回自己的意识开始抗议,在祠堂里躺着的是他们的亲人,他们愤怒到想要撕裂那个罪魁祸首,于是他们纷纷拿起手里的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