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成宗以后。朝廷纲纪就日益松弛,官员判斩监候的不知凡几,真的挨刀的没有一人。家父、家兄都是难得的勇将,朝廷要平教匪还得用他们。估计要不了几日,就该发往军前效力,戴罪立功了。”
刘展只是笑着摇摇头。“没有说真话!”
敏敏特穆尔一笑:“果然瞒不住师傅,敏敏不担心父亲,是因为大元朝还用得着敏敏去陈宗道的枕边吹风呢。”
“这枕边风可不好吹啊!”刘展摇摇头。“陈宗道和明太宗(陈长安)、明世宗(陈友文)不一样。他本不是太子,而是海军军人,从军十几年,从一介士官做到海军少将。到三十二岁时才因为兄长突发心脏病去世,又没有儿子,这才得到机会当了太子。他可不是那种打小就在宫中被人管头管脚的乖孩子……”
听到刘展用“乖孩子”形容大明帝国的皇帝,噗哧一下,笑出了声:“师傅,这位陈宗道不乖吗?”
“那还用说?”刘展眉头微皱,“他刚一登基,就把辅政十年的左丞相韩山童赶下台。换上了原来的海军學院校长陈友谅(陈千一之孙),还大幅增加了军费预算,还有推动所谓军事改革……瞧这样子,是想找人干上一架了!”
大明的情况,在大元国内是没有多少人关心的,就连丞相脱脱也不大上心。不过刘展却是例外,香港、澳门出版几家汉文大报,每一期他都会托人收集。因此,对大明内情还是有点了解的。
而最近上台的大明皇帝陈宗海的行事作风,已经让刘展闻到几分h药的味道。
敏敏特穆尔的秀美微微蹙起:“师傅以为……这次的教匪是大明支持的?”
“不好说……”刘展摇头,“老夫毕竟远在巴黎,对大明的事情只是远观而已,犹如雾里看花……大元不向大明派出使臣,终是不妥的。”
敏敏特穆尔问:“师傅是要徒儿去充当大元的耳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