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居私宅无名无分,必然是深爱容若,如此一来,又何来的愁何来的怨?可她诗词之中字字悼情,句句惆怅,写的兴许不是她自己,而是容若呢?便是容若他,终究没有忘情,哪怕佳人在侧,心里头依旧装着自己。
这一切,是觉禅氏琢磨顿悟来,事实与否无从知晓,但她以此安慰就再不觉得了无生趣,哪怕困居在这深宫一隅,她的心依旧自由,依旧完完整整地属于自己。
而咸福宫在清净了两天后,钮祜禄夫人因不能久居宫闱,到底还是走了,可夫人一走,失去依靠寄托的温贵妃情绪又变得不稳定,宫女太监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她,可偏偏才好了两日的八阿哥,又开始一刻不停的啼哭。可怜小孩子哭得嗓音嘶哑,从起初的尖锐到现在的干哑,直听得人嗓子里一阵阵冒出血腥的疼痛。
这一日太医终于说觉禅贵人病愈,妃嫔有病都记录在册的,觉禅氏也没得装病缠绵病榻,既然好了她就不得不去看望温贵妃,香荷劝她等几天也不要紧,觉禅氏却说:“拖着也早晚要见,今日见了她若再不要见到我,我反而清闲。”
如此穿戴齐整,一路往温贵妃寝殿来,半路上八阿哥就开始哭,那声音听着就似撕碎了喉咙似的,香荷喋喋不休,觉禅氏却不为所动,目不斜视地往温贵妃面前来。
而温贵妃刚刚才因药太苦发了脾气,突然又听见哭声,正暴躁地把一床的枕头摔在地上,觉禅氏进门正好一只枕头扑在她膝下,她安静地俯身捡起来,往里走到窗前,屈膝行礼道:“臣妾给娘娘请安。”
温贵妃怔怔地看着她,突然醒过来似的问:“你这些日子去哪儿了,我怎么没见过你?”
觉禅氏起身道:“臣妾染了风寒,一直养在屋子里,未能来向娘娘请安,还请娘娘恕罪。”
“你生病了?”温贵妃奇怪地望着她,心里头不知想着什么,突然八阿哥的哭声又传来,震得她浑身发抖,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