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不下去了,他伸手捋了一下流海,咳了一下,“这么严肃的事,你笑什么?”
申璇坐直后,发现这样有些不对,又下了沙发趿上拖鞋,很日式的跪在地毯上,双拳抡着在裴锦程的腿上敲了起来。
敲得裴锦程别扭的想躲一下,为什么他有些起鸡皮疙瘩呢?
是因为没有被申璇这样伺候过吗?
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受够了虐待就享不来福?
申璇一边给裴锦程捶腿,一边笑,“不是啊,裴锦程先生,我也不想笑,但是我一想到你大脑沟沟的构造,我就不得不笑。”
“申璇!”
申璇揪了裴锦程大腿一把,“哟,还凶上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能把如此天然有机无污染的纯洁友谊,硬是要搞些添加剂复合肥农药加进去,你这样的大脑到底有没有沟沟啊?”
“你居然不承认?”
“我承认什么啊?我一个正二八经只喜欢和男人上床做事的女人,凭什么要被你污蔑成同-性恋?”
“真的?”
“那还能是煮的?”
“你别贫,我现在很严肃的在问你,你和辛甜关系到底到了哪一步?”
“一张床上睡觉,但绝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我们就是真真的纯洁友谊。”
“那你们说话怎么会那样?”
“你们男人能有哥们,我们就不能有闺蜜?你们男人在一起不说哪个女人屁股翘,哪个妹妹胸部大?哪家夜总会有新的小姐?得了吧?还不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只是我和小心肝那天说话的内容正好被你们听到了而已。”
“谁道貌岸然!”
“不是,裴锦程先生,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你是怎么能把那种平时无耻的调侃当成我们暧昧的证据的?你敢用你的智商发誓你没有妄想症吗?”
“申璇!得寸进尺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