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张让还没有建好自己的宅子?或者是那些史书纯粹胡扯。
会客的地方是偏厅,房间里也很简单大气,颇有些低调的华贵那种感觉,房间的摆设是典型的客厅形制,颜色以玄色为主,红色为辅,地板是光可鉴人的木板,张让戴着高帽高踞上座,左右各有两张矮案。
方志文进了客厅,严谨的按照参见上官的礼仪行礼拜见。
“下官渔阳偏将方远方志文拜见张侯张大人。”这个可不是方志文谄媚,张让是真的封了候的。
张让看上去有些虚胖,脸色苍白,眼角有些垮,眉毛很短,面相看上去很和善的样子,不过那眼神给人的感觉就不大好,像是毒蛇一样,因此张让的整个面相被这眼神一提,立刻就大为不同了。
“洒家不过是个刑余之人,叫什么大人那,罢了吧,请坐。”
“谢大人。”
张让眯着眼睛看了方志文一会,张让见多识广,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方志文是个真刀真枪拼出来的官位,兼且神态端方,这种人一般心思比较直爽,倒是比那些士人更值得结交,又不会像那些土财主那般市侩,想到这里,脸色不由得缓和了不少。
“方将军所为何来?”
梵志文长跪而起(汉代跪坐,表示恭敬时上身直起,叫做长跪。)正色道:“下官愧为渔阳偏将军,兼理密云城塞,二年冬,乌桓与鲜卑进击密云塞,下官乃率军间道而出,转战塞外,最终攻灭乌桓丘力居部,现正与乌桓蹋顿在密云对峙。”
张让翻了翻白眼,不紧不慢的说道:“就是说,你仍未拿回失地?”
“下官现在控制的地域是原来的十倍,并且乌桓蹋顿与楼班不日可灭。”
“哦?那你来见本侯是想免罪升官么?恐怕不易吧。”
“非也,下官希望能就任太守之职。”
“太守?渔阳太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