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联系你的,在没有收到的命令之前,你就继续执行这个命令我会跟在蹋顿身后行动”
“蹋顿要是分兵呢?”
“这个时候他还敢分兵?分多少我们就吃掉多少”方志文龇着牙笑道,蹋顿现在已经是掉进陷阱里的猛虎了再厉害也蹦达不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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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当蹋顿看到残破的营地里倒了一地的战马和士兵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并非像方志文想像得会是五颜六sè,而是只用一种颜sè,那就是漆黑
蹋顿的皮肤本来就黑,现在就黑了,眼睛里向外冒着一股股的寒气,周围的将士们都噤若寒蝉,这个时候谁也不愿意去找不自在
其实这些人马都没死,不过是泻药而已就是拉的浑身无力罢了,问题是现在这个鬼地方,又冷又饿,病成这个样子,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损失了多少?”蹋顿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实在想不到,他们从烧成焦炭的火堆下面扒拉出来的粮草里面,居然还是被下了毒药的而且不是立刻见效的剧毒,是缓效的巴豆,方志文的狡猾和无耻,实在是让人发指
“两千多士兵,五千战马”一边的一个将领瑟瑟琐琐的笑声说道,说完了低下头,用眼角看着蹋顿
“验水草有无毒素是你的职责,疏忽职守,该死拉下去斩了,传首全军”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啊.....”
蹋顿不耐的挥了挥手,这位哭喊不止的家伙被拖远了,不一会声音嘎然而知
剩下的将领们都心有戚戚的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一名心腹将领出声道:“大王,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尽快南下”
蹋顿点了点头:“传令,让失去马匹的战士留下来照顾这些伤病,其他人整顿行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