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能跟随父亲一起为大汉朝廷,为天下百姓奔走,成与不成且不说,只是这份努力,孩儿也很满足了。想必后人在说起父亲招抚韩遂,平定凉州的时候。也会提到孩儿吧。嘻嘻。”
“呵呵,我儿倒是想得开,只是这什么平定凉州的说法,就是个笑话了,现在这种情况,显然是韩遂已经有了投降的想法。不管派谁去,都是同样的结果,为父值得庆幸的是,不用将老命丢在这里。也不用担心我儿会流落在草原上了。”
“父亲”
“蝉儿,毋庸讳言,董卓的目的是让为父来送死的,不过现在看起来上天似乎还不希望为父这就魂归九泉,只是,凉州事了之后,应该何去何从为父也是费煞思量啊!”
王允长叹了一声,再也没有了观看风景的心情,紧了紧衣领,返回了马车车厢之内,车厢中小炭炉散发着浓浓的暖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味,貂蝉害怕父亲身上沾染了脂粉气,所以这些rì子都不用胭脂,每rì还在车厢内用檀香熏蒸,实在是心细如发。
扶着老父坐下,貂蝉从小炭炉子上取了热茶给王允斟上一碗,王允端起来暖了暖手,送到嘴边嗅了嗅茶香,一口热茶下肚,身上的寒气也顿时为之逸散。
“父亲,孩儿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貂蝉低着头,默默的拨着炉中的小块竹炭,轻声说道。
王允楞了一下,随即笑着说道:“现在你我父女是相依为命,又有什么不能说的呢?”
“父亲,长安既然已经不能呆了,为何不去蓟县呢?父亲总是说要忠于大汉,但是大汉是大汉,天子是天子,天子不肖当怎么办?”
王允惊讶的看向貂蝉,随后摇头道:“天子不肖该怎么办?这谁敢说呢,但是敢做的人还是不少的,当年先帝在位,重用宦官,于是,朝臣们将权力从天子手中剥去,天子成了朝臣的敌人,双方的争斗终于导致了军阀入朝,成了如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