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看不上冀州,他的心远远不止冀州。所以我们完全不必担心他会向着吞并冀州。”
袁绍惊讶的看向许攸。又回头看了看地图,可不是么,冀州如今成了幽州的盾,挡在中原和幽州之间。
“只是,今rì之蓟县安在哉?莫非明rì之冀州也会如此?”
“这取决于我们自己,本初,如果你当幽州是敌人,他就是敌人。如今我们成为了替幽州遮挡来自中原攻击的角sè。这是不争的事实,如果我们不能认清这个事实。反倒与幽州开战,则是三面受敌,自寻死路而已。如果看明白了这点,能够安心于这个角sè,帮着幽州阻挡敌人,同时在战争中不断的壮大自己,若是本初占据了整个中原,占据了整个江东乃至荆州、关中,那个时候,幽州拿什么来跟本初斗?”
“这”
“莫非本初没有这个信心?”
“这当然是有的。”
“好,既然有这个信心,我们就无需顾虑幽州有多么强大,幽州再强大,他们也不会现在就挥军南下吞并冀州、统一中原,因为他们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jīng力,所以本初完全不必寻思着如何图谋幽州,相反,我们应该结好幽州,防备其在我军成长的时候在背后使坏,然后将jīng力放到如何击败张角,如何击败公孙瓒、吕布、张宝甚至是曹cāo的事情上来。”
袁绍一想,不得不承认许攸的分析十分的jīng准到位,袁绍心里叹了口气,脸上却挂着开朗的笑容:“哈哈子远真知灼见,本官信服!那好,我们就看看该如何打败张角,先一统冀州再谈其他!”
“正该如此!”
袁绍笑着回到案台后面坐下,示意许攸随便坐,一边问道:“子远此来还有别的事情吧?”
“有啊,听说天子船队就要进入黄河了,不知道本初是作何打算呢?”
“什么打算?难道去劫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