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接受赴死的军令,但不能接受为了某人的私语而根本令他们绝望的军令。”
最后田榕抬起了头,看着张荼,认真的说道:“如果一定要有人来承担这违抗军令的罪责,那便由我来担。”
张荼突然笑了起来。
笑得他的身体都抖了起来,手中的黍米汤溅落到了地上。
田榕从未见过他有这样的反应,不由得愣了愣。
“我们在边军一起同生共死多少年了?”
张荼微垂下头,面上尽是阴影,却是浮现出一种森冷的傲然,“既已经尽力,难道我就不敢抗令?我不相信其余的那些人也不敢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