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哈哈,还有这么有趣的事儿。”那女匪转头跟她手下喽啰笑道:“一帮男人居然越狱,可见那句话说的没错——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女喽啰们放声大笑,我郁闷得直想给她们每人一个大嘴巴,这有什么可笑的呀?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不可理喻,难怪她们看那种脑残剧都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女匪笑罢多时,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们是土匪你们是逃犯,说起来大家也算半个同行,我不为难你们,不过看到你们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来,我们山寨最近正缺一批统一样式的军衣,其实也没多少活儿,可是老百姓不敢接,你们既是男监营出来的,纺线织衣应该不在话下,你们要能干我把这活儿交给你们,不知意下如何?”
我浑然摸不着头脑,莫名其妙道:“你要我们给你们做衣服?”
那女匪道:“正是。”
我摸着下巴道:“不去行吗?”
那女匪怫然道:“我梅力红最佩服的就是有胆色的人,你们敢于越狱出逃我是很钦佩的,我把话说明白,要你们做活绝不白做,每人每天发给工钱,不想干也不勉强。”她微微冷笑道,“其实要不是看你们无处可去我还不想收留你们呢。”
我问耿翎:“你看呢?”
耿翎道:“她说的也不无道理,兄弟们又饿又累,在这荒野中万一遇上官军那就全军覆没了,不如在此稍作整顿。”
萧炎小声道:“她不会阴咱们吧?”
我摆手道:“这个倒不用担心,咱们这1000多人无非都是两个肩膀担个脑袋,大不了白给她干点活也就是了。”
耿翎道:“也趁机避避官府的风头。”
我跟梅力红道:“我们干了!”
梅力红笑道:“这就对了,在我这挣点钱再各奔前程总好过你们曝尸荒野。”
我说:“不过你得管我们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