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山又是哪里?”年轻人没好气的说道。
“还真是放炮啊?”小伙子顿时乐了,“您也太倒霉了吧,这事让您赶上了?”
“可不是怎么滴……”
男人刚说出口,就被迷彩服女人拉了一把,朝炸油条的小伙子说道,“别听他瞎扯,这是昨天喝醉了酒,开车摔得,要是被开山的炮炸了,现在还能坐在这里?”
卖菜的大妈遥遥听见几人对话,也是乐不可支,一对明晃晃的大铁牙在朝阳下分外刺眼,“哈哈,我,如果真是开山被炸了,你小子指定躺在医院里装死要赔偿呢!”
男人也放声大笑,“也是,不讹死他们!”
“嘿,小伙子,你就吹吧,人家是领导的亲戚,能被你讹着?还没等你要钱,早就被卷着铺盖卷扔到大街上去了……”
……
凤凰极其无语,实在搞不明白,这个时候陈易怎么还开的出玩笑来,别人都在焦头烂额,忙的不可开交,蔡天则死了,曹逸仙废了,华夏修协会长的头号种子选手没了,很多门派都在疯狂收集巴山死地的信息,希望能在这最后一局之中后来者居上,一举拿下会长一职。
可陈易倒好,不仅该吃吃该喝喝,还有闲心思聊天打屁,糊弄卖油条的小伙,凤凰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后知后觉慢别人半拍。
不过转念一想,凤凰也就释然,在她陈易这么后知后觉下去最好,哪怕就此退出,远离这谭波澜诡谲的浑水,她都极为高兴。
这与她之前的想法截然相反。
人总是会改变的,经历的多了,改变也就多了,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不怕虎的初生牛犊,随着时光流逝,变成了畏首畏尾只敢在自己圈子里晃荡的深沉老官僚。
经历多了,环境不同,认识改变,敬畏也就多了起来。
玄武是个极其向往权利的人,在4762时,就对下任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