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了,现在两头受气,都成名副其实的受气包了。”
“怎么回事?”
“你还不晓得吧。”
魏娜神秘兮兮道:“说来奇怪,原先诸局长对臧组长挺关照的,臧组长也一向唯他马首是瞻,可这两天,臧组长三番五次被诸局长叫去办公室训,批评工作不力,把他熊得头都不敢抬了。”
陈潇冷冷一晒,诸克俭无疑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因为在会议上丢了面子,已经把自己和整个督查组都记恨上了,加上督查工作的止步不前被抓到了把柄,以至于让诸克俭有了借题发挥的口实,意图趁机整治一番。
也真难为了臧易华,在这样不利的局面下,宁肯自己遭罪,还是咬牙扛着,不愿把自己拖下水!
“最让人闹心的是,连外面的那些媒体单位都压根没把我们放眼里了。”
魏娜义愤填膺道:“尤其那个天河传媒,前几回让他们整改的栏目问题,竟然还有变本加厉的迹象,昨天臧组长领着我去他们公司商谈,没想到直接把我们晾在茶水室一下午,临到下班的时候,才有人出来说公司领导临时出差去了,窝囊到这地步,我都已经没脸再在广电局里混了。”
面对摇摇欲坠的评议督查组,包括魏娜在内的成员,几乎都不抱信心了。
陈潇摇摇头,诸克俭的虎视眈眈,晏良鸥的嚣张挑衅,这种两头打压的滋味,他作为主事人,何尝觉得好受。
同时,让他疑惑的是,天河传媒和晏良鸥近来的举动颇为反常,暂且不论他们和刘泰究竟存在怎样的权钱交易,如果单单因为这件事的风波,导致他们如此兴风作浪,实在难说得通,并且听到风声,天河传媒的业务量也在近来大增,据说是寻觅到了某个财团的支持……
正计较着从这点入手调查,陈潇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看到来电显示着“老牛”,于是刻意避开魏娜来到走廊上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