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真的可以做到如此，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他研究了一辈子书法，自然知道人们形容书法的笔力的词，像是“力透纸背”，“力穿金石”等等，不过是一种比喻、形容的词语，毕竟，毛笔是软的，不管怎么用力，也不可能把坚硬的桌子写出印记来，至于一些传闻中所说，古人书法中有登峰造极者，往往背负一石碑，来了文思便直接用毛笔在石碑上书写，柔软的毛笔却可以在坚硬的石碑之上留下清晰的笔画，这就是“力穿金石”的由来。可是在他看来，这也是一种夸张的说法。

不过，今天他亲眼看到了这一幕，这彻底推翻了他之前的那些判断。

眼看着这位书法大家，被自己露的这一手吓得有些不知所措，楚扬也有些不好意思，安慰地说道：“田老师，其实您不必太过于介怀。您的字写的也是极好的，只不过没有修真的底子而已。修真者，也不是人人书法都要写得好，我只不过是因为修行之道正好与艺术有些关系，所以才在这方面有所小成而已。”

楚扬不说还好，一这么说，田运章脸上的表情更是苦涩。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小成？楚扬师父这样的字，如果还只是小成的话，那这华夏书坛，恐怕就没有人敢说懂得书法了。”

他说到这里，再次深深看了那幅字一眼，似乎是有些害怕上面意境的影响，又移开了视线。

“我写了一辈子的字，自以为小有成就，今天看了您的作品，才知道自己真是坐井观天，差得太远，太远了啊！临了一辈子的贴，却原来只是临到了一些皮毛，哎！”田运章一声长叹，口气里满是萧索之意。

楚扬宽慰他道：“田老师不必自谦，我刚刚说过了。我的字不过是占了一些修真者的机巧罢了。写字讲究的是一个意境，是一个心境，在这方面，修真者比普通人有先天的优势，不过想要把字写好，也不光是在此一道。田老师的字本来就已经写得极好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