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却又憋在某一个边缘,无处可诉,无处可说。
他就那样站着,海风吹着他西装的衣角翻飞,明明已经被风打透了,却仍然站在那里。
整整两个小时,他站在那里两个小时没有动过,一直看着海上的方向,没有动。
顾雨霏知道这时候海风很凉,她不能去吹海风,如果感冒咳嗽了,孩子有可能会被咳的早产,所以她始终没有下车,一直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背影。
那时候她还很爱他,爱到即使心里有那么多的问题,却没想去问。
她低头看着车里的烟盒,有两盒是空的,还有一盒只被抽了两根。
这烟盒还在车里,可见应该是他这一天在车里抽的。
为什么要抽这么多烟?
和她在一起,真的让他这么苦恼吗?
就如同她曾经一直以来那个最大的疑问,为什么谁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秦慕琰回到车上时,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顾雨霏在车里坐的腰有些疼,腿也僵了,但是海边的风实在是太厉害,为了避免生病,她实在懒得走到海滩上去叫他,便干脆看了看四周的车子,这个地方的出租车很少,但幸运的是真的有一辆空车路过,她便干脆打开车门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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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在她关上车门时,秦慕琰正好回过身来要往回走,见她下了车,似乎是要坐旁边的那辆出租车,便只是看着她,没有刻意快步走过来阻拦。
顾雨霏回头看了他一眼,便上了那辆出租车,报了顾家的位置。
秦慕琰没有追过来,过后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她只记得在出租车开走时,她看着手视镜里倒映出的海边,那道身影一直静静的伫立在那里。
晚上吃饭时,顾老爷子接到了秦建国打来的电.话,商讨着婚宴上都要请哪些贵宾,秦顾两家联姻自然会十分盛大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