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可以体谅一个为人父母者的不容易,但这并不是犯错误的借口和理由。败坏党和zhèngfu形象之类大的方面我就不提了,您比我要明白的多。”
然后说道:“在这里我只想说一点,什么样的教育方式才能让子女有个可持续的良好的生活环境,现在您可以和我谈条件,可以庇护孩子的恶劣行为,但是您想过没有,这种机会您还有多少年?”
拿出烟来递给韩景光一支。自己也点了一支,又说道:“韩省长,至于补偿的条件我就不说了,我要的您也给不了我,南江省是我的故乡,我只希望您可以继续把金书记和陈省长时代的辉煌再次展现出来。另外各地的党委zhèngfu都有我的同事和同学。到时候有什么事情关照一下就可以了,算是您欠我个人情。”
韩景光对高建彬从心底里有种赞赏和感激,人家并没有说任何难听的话,也没有狮子大开口的提什么条件。
如果此刻高建彬真的要求点什么,韩景光会加以轻视的,到了这种级别做事有一定的规则,不需要明明白白的说出来。而双方却心里都很明白。
高建彬的做法老练而成熟,根本和他的年龄不符合,难怪可以成为全国最年轻的副省长。
韩景光和高建彬握了握手,说道:“建彬同志的话我会记住的,在这里我也给你一个承诺,如果在南江省或者部委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出面,尽管开口,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高建彬说道:“我还是要多句嘴。希望您的儿子能有点敬畏之心,这样,他以后的道路会平坦很多,适当吃点苦受点累是有好处的。”
韩景光把桌子上的大熊猫特供香烟拿起来揣在口袋里,说道:“建彬同志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你放心吧,我敢保证他一定能够吃到足够的苦。也许他现在不会明白,但有一天他会明白的。”
回到酒店的大包间里,岳启东就说道:“建彬,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