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人都知道安某必反,可又能耐我何?”
张瑄冷冷一笑,“既然如此,安郡王约本官到此,又是所为何来?”
“安某想和子瞻老弟合作。”安禄山yīnyīn一笑,转头望着张瑄,“子瞻老弟统兵陇朔,若是能为安某抵御住河西哥舒翰和西域的杨锜兵马从后进犯,只要给安某三个月的时间,安某必能攻下长安,一统中原!”
“到了那时,安某愿意与子瞻老弟平分天下。你据河西,我据河东,各自称皇道寡,岂不强似于为人做奴才?”
“安郡王倒是打的好算盘。让张瑄为你解除后顾之忧,然后你长驱直入,夺下江山登临皇位,再集中天下军马将张瑄剿灭于陇朔之地?”张瑄嘴角轻轻一晒,“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安郡王的好意,请恕张瑄不能芶同。”
“此外,张瑄也想奉劝安郡王几句,老老实实做你的藩镇郡王,自能保一世富贵。若是起兵谋反,将来必落一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颜真卿在河南,本官与哥舒翰、程千里和杨锜在后,若是颜真卿能抵御范阳大军月余时间,吾等大军就会从后掩杀而至后果如何,安郡王当自思量吧。”
张瑄所言,正是戳中了安禄山的痛处。他目前做担心的就是张瑄和哥舒翰等人在他的身后,若是他起兵,张瑄和哥舒翰从后而至,与朝廷的兵马前后夹击,范阳大军再强盛也难以抵挡。
安禄山有些羞恼地望着张瑄,也冷笑道,“安某一片赤诚,子瞻老弟竟然不领情。既然你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那么若是本王联合吐蕃、南诏和吐谷浑三部一起用兵,尔等又能如何?”
“吐蕃十数万铁骑足以牵制住陇朔河西兵马。”安禄山眉梢一挑,傲然道,“本王谋划1多年,岂能半途面废?天大的笑话!”
“不要跟本王说,你忠于李亨这个太子,你,张瑄,有野心!”
安禄山冷冷逼视着张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