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拥兵十余万的各地屯驻大兵都统制了,更何况北面那个庞大而强盛的令人害怕颤抖的蒙古了。
皇城司的颓废和衰败已经可见一斑。
贾似道看向他们两个:“应龙,你从兴州被叶应武放回来,一路上也是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既然叶应武这一次将你放回来,也是想要表达一些诚意,更何况天武军身在襄阳后路侧翼,关乎到襄阳屯驻大军的安危,不可轻举妄动,先给叶应武些好处,把他稳住,等到襄阳一战打完了再说。”
“敢问相公,应该许给什么好处?”廖莹中急忙问道,贾似道空泛泛的说“好处”,若是自己自作主张给叶应武的好处超过了贾似道的预期,那么最后吃亏的还是自己。
伸出手敲打着桌子,贾似道懒洋洋的说道:“加沿江制置副使,节制赣隆兴府以北、蕲黄两州以南水路兵马,镇江府陆家厚厚有赏。那陆家几人不是投靠咱们么?镇江府可以交给他们,要是能够争取过来的话继续争取,为我所用。”
“是。”廖莹中轻轻松了一口气,这一次也算是出血了,沿江制置副使算得上是一个实打实的头衔了,比之原来封赏的什么“赣北沿江安抚使”,是截然不同的。
现在朝廷还没有委派沿江制置使,贾似道心中内定的是李庭芝,毕竟这是除了吕文德和他关系最好的军中大将,但是现在蒙古在两淮一线多有佯攻试探,李庭芝一时走不开。另外沿江制置副使只有范文虎一人,虽然此人能力不足、胆小怕事,但是对于贾似道却是忠心耿耿。叶应武担任沿江制置副使之后,就等于和范文虎平起平坐了。
放眼沿江从江南到川蜀各个州府,已经是最大的官了。
贾似道抬头看向天空,夕阳西下,斜晖洒在三个人的身上。对于叶应武,对于现在的大宋,他突然间有一种无力感。仿佛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当朝宰执,而是一个垂垂老矣的老人,就像是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