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所倾,得见“天孙”之颜,哪里还能撑得住?就连豪兴著称的张萼,此时也如霜打过的茄子,蔫搭着脑袋。
“我是读过你的文章,尤其喜欢那种肆无忌惮欺男霸女的文字,这才停下等你一等。”朱慈烺笑道:“你若是这般待我,我也只好早点回去了。”
张岱连忙起身,上前又施一礼道:“劣作有辱尊目,真是惶恐。”
“中国之大古董,永乐之大窑器,则报恩塔是也……这种金石之声,我朝已经罕有了。”朱慈烺递了肉串给他,微微一笑。
张岱总算放下了心,接过肉串便吃。
“你这回到天津,是要入京么?”朱慈烺浑然没有管身边的鲁王和张萼,只跟张岱说话。
“张某不才,此番是随鲁王殿下入京增长见闻。”张岱道。
朱慈烺看着鲁藩笑了笑:“鲁藩已至于此了么?”
鲁王朱以海吓了一跳,口中支吾,良久方才问道:“殿下何出此言?”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