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已懂了,昨天也许还不懂,今天已懂了。
李寻欢笑道:你一天之中就长大了么?
铃铃道:当然,有人在一夜间就老得连头发都完全白了,这故事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李寻欢道:他是为了自己的生死而忧虑,你是为了什么?
铃铃垂下头,道:我是为了你──你今天一去,还会回来么?
李寻欢沉默了很久,长长叹息一声道:你已知道我今天去会的是谁了?
铃铃沉重的点了头,将他的头发理发一束,用那条青布带扎了起来,道:我知道你无论如何一定要去的,谁也留不住你。
李寻欢柔声道:你长大后就会知道,有些事你非做不可,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李寻欢沉默良久,面上露出了痛苦之色,道:我并没有为她留下来──我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任何事,我──
他霍然长身而起,道:时候不早,我该走了──
这句话未说完,郭嵩阳已走了进来,大声道:我刚回来,你就要走了么?
他手里提着瓶酒,人还未走进屋子,已有一阵酒气扑鼻。
李寻欢道:原来郭兄夜晚竟在与人作长夜之饮,为何也不来通知我一声。
郭嵩阳大笑道:有时两个人对饮才好,多一人就太挤了。
他忽然压低语声,一双手搭着李寻欢肩头,道:小弟心情不好时喜欢做什么事,你总该知道的。
李寻欢笑道:原来──
他两个字刚说出,郭嵩阳的手已闪电般点了他七处穴道。
李寻欢的人已倒了下去。
铃铃大惊失声,赶过去扶住李寻欢,道:你这是干什么?
在这一瞬间,郭嵩阳的酒意已完全清醒,一张脸立刻又变得如岩石般冷酷,沉着脸道:他醒来时你对他说,与上官金虹交手的机会,并不是时常都有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