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七色并呈。
那华服美妇仍然不动声色的守住舱门,微微含笑道:“妹子们,你们切莫伤了他,反正他迟早要倒下的。”
海大少心头一凛:“莫非菜中有毒!”狂吼一声,冲开蜂女们的包围,向那华服美妇扑了过去。
华服美妇道:“你要拼命?”
海大少厉叱道:“今日你若将俺命害在这里……”
华服美妇轻笑道:“害在这里又怎样?”
海大少虽在奋力而攻,但早已觉得了一阵阵不可抗拒的疲倦之华服美妇与他游斗了十数招,突然轻笑道:“妹子们,他药性已将发了,你们来吧!”
横江蜂女们娇呼一声,嘻笑着扑了来,竟将海大少那庞大的身体生生的压倒在地上。
四妹咯咯娇笑道:“大胡子,骚胡子,这次看你还凶得起来么?我非将你胡子拔光不可!”
华服美妇突然敛去了面上笑容,道:“妹子们,莫要动他,先将他送到下面我的舱房里去吧。”
姚四妹与杨八妹互相使了个眼色,别的蜂女也在旁偷偷眨着眼睛,不知是谁在轻笑道:“原来大姐看上这骚胡子了!”
华服美妇笑骂道:“小鬼……”移步向后舱,忽然又指着沈杏白道:“八妹,你猜猜这位相公身上最值钱的东西是什么?”
杨八妹转了转眼波,缓缓道:“他说他带了病人,但这病人却分明是被他点中穴道的,而他却时时刻刻不忘瞧这病人几眼,好像生怕这病人会突然站起来逃了似的,所以我说……”
她指了指已渐变色的沈杏白,又指了指晕卧椅上的铁中棠,接口笑道:“他带的最有价值之物便是他。”
华服美妇咯咯笑道:“八妹,你真聪明。”
此刻已有许多人将海大少抬入了后舱,她也娇笑着随之而去。
凌乱的房舱,突然寂静下来,只剩下杨八妹与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