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在酒中下毒,酒醇果鲜,吃个三斤也无妨。”
麻衣客大笑道:“好!”手掌一拍,便有个少女送上美酒,酒色碧绿,凉沁人心,鲜果更是芬芳甘美。
铁中棠知道他若要自己见着水灵光,便根本不必自己多话,否则自己多话也无用,是以索性一言不发放怀吃喝起来。
少女们看把戏似的在旁边瞧着,不住咭咭的笑,麻衣客笑骂道:“小丫头,笑什么,拿点本事让客人瞧瞧呀!”
少女们娇笑着应了一声,乐音一变,由轻柔而飞扬,有几人轻轻拍掌,曼歌低唱,还有几个便轻轻旋上堂前,婆娑起舞,如霜白足踏着晶莹的玉石地面,也分不清是足胜玉,还是玉胜于足。
她们的舞姿轻盈而曼妙,腰肢展动,娇躯回旋间,轻纱衣袂飞扬,展露出一双双晶莹的玉腿。
她们的眼波如水,笑容甜美,明丰高轩,玉壁生辉,映着娇美眼波,腰肢玉腿,也分不出究竟有多少人起舞。
再加上那歌声,那乐声,当真令人心动神摇,难以自主,突见一个少女腰肢一扭,偎入了铁中棠怀中。
她娇躯宛转,在铁中棠怀中扭来扭去,媚眼如丝,笑孜孜的瞧着铁中棠,直似要把他溶化一般。
但铁中棠持杯而坐,却动也不动,麻衣客见他神色竟还能自如,微微一笑,挥手道:“罢了,让我带客人别处瞧瞧。”
话声未了,歌舞已罢,偎在铁中棠怀中的少女也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娇嗅笑骂道:“你呀,你这人真是块死木头。”
铁中棠微微一笑,长身而起,暗中却不禁松了口气。
其实他方才心中又何尝没有神摇意动,只是他素来善于隐藏自己的情感,别人谁也瞧他不出。
麻衣客笑道:“此地很少有人留足,但你既来了,便是此地佳客,不带你四处瞧瞧,你必要说我小气!”
铁中棠暗暗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