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侯爷打乱三卫编制之时,天津的军心和人心已有不稳的迹象了……”
“这大概是白莲教为起事而做的最后一搏了……”秦堪轻轻一叹,随即脸上浮起一抹邪笑:“李二,你去给本侯做一件事,破了这些谣言。”
“什么事?”
“当然是一件很善良的事。”
*****************************************************************立春后的第一场春雨缠绵如丝,阴沉沉的天空下,五六个形容狼狈的旅人在雨中泥泞的道路上步履蹒跚,跌撞不成行。
为首一人却是女子,她面目白皙,眉眼倾城,眸光流转却透着一股子清冷和木然,正是中了西厂埋伏后艰难逃生的唐子禾。
那一次埋伏令唐子禾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同行的白莲教老弟兄大半死于西厂番子冷箭之下,幸好当时唐子禾等人处于官道之旁,树林冷箭放了两轮,葛老五便果断护着唐子禾冲上官道,后面老弟兄拼死护卫,众人一路死一路冲,由于天津城外到处布满了锦衣卫,西厂也不敢做得太露痕迹而招惹秦堪,对西厂来说,秦堪是个无比邪恶的存在,一个敢杀几千东厂番子的人,一定不介意再杀几个西厂番子的。
于是待到唐子禾等人冲上官道,西厂番子追了一阵便不敢再追,悄悄隐藏形迹退了,唐子禾等人才逃得性命。
如丝细雨中,五六个人高一脚低一脚踩着乡间泥泞不堪的土路,跌跌撞撞地前行,众人一路沉默,心情比阴沉的天气更低迷。
身后扑通一声,终于有人摔倒,接着传来低低的呻吟和葛老五的悲呼:“石头!你撑着点儿!唐姑娘手里没药了,前面十里有个市集,咱们去那里给你找药治伤,石头!”
名叫石头的年轻汉子苍白着脸,虚弱一笑,接着剧烈咳嗽几声,胸前裹着的白布瞬间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