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规矩,秦堪曾经教过他装好孩子,被朱厚照全表现在秦府了。
神兽既然不在,朱厚照胆子大了很多,推开秦堪厢房的门,朱厚照一脚跨进去。
“秦堪,你到底得了什么了不起的病,连朕的太医都瞧不好……”朱厚照话没说完便呆住了。
厢房内,秦家主母杜嫣和金柳一脸愁云惨雾坐在秦堪床头,秦堪则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躺在床上,额头上还缠着一条白巾,神情憔悴瘦削,脸色透着一股子不健康的蜡黄。
朱厚照大吃一惊,失声道:“你真病了?”
杜嫣和金柳起身向朱厚照福礼,二女交换一个眼色默默退出房门。
秦堪呻吟着坐起身,朝朱厚照虚弱地拱了拱手:“陛下,恕臣不能见礼……”
“秦堪——”朱厚照悲呼一声:“朕来迟一步……”
“停!陛下,说这话还早,臣只是头疾难忍,并非死定了。”
朱厚照悲色渐消,上下打量着他:“你真病了?什么时候的事?以前可没听说你有这毛病。”
秦堪苦笑道:“病来如山倒,臣也没想到居然会有病倒的一天……”
朱厚照一脸关心地看着他:“头痛?”
“对,头痛难忍。”
关心渐渐变成了同情:“被夫人揍的?揍得多厉害连太医都瞧不好?”
秦堪差点装不下去:“陛下,臣的病与夫人无关,主要是太艹劳公务……”
朱厚照满脸不信,狐疑的目光在秦堪额头缠着的白巾上来回打量,仿佛里面藏着一道被夫人揍出来的触目惊心的伤口。
秦堪揉了揉额头,这会儿他是真感到头痛了……
装病主要是装给内阁大学士们看的,谁知道朱厚照竟凑上热闹了。
“陛下国事繁忙,臣不送了……”秦堪委婉地下了逐客令。
朱厚照毫无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