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想来不是灵鹫于便是天鹰子。"楚留香跳了起来,道:"是天鹰子,他现在哪里?"冷秋魂奇道:"兄白为何如此紧张?楚留香道:"你先莫问,快说他现在何处,再迟怕就来不及了。冷秋魂道:"他并未在道观挂单。却落脚在城南的迎宾楼里,兄台为何急急寻他?"他话未说完,楚留香己大步奔出,喃喃道:"但愿我去得还不迟但愿他莫要成为那为书信而死的第叁个人。"那迎宾楼规模甚大,旅客不少,出家人却只有天鹰子一个,独自住在朝阳的个小小跨院里。
只是此刻人已出去了。
楚留香打听清楚,打了两个转,就将那防贼似的盯他的店伙摆脱,那店伙只见眼前人突然不见了,还以为遇着狐仙,爬在地上不住磕头,楚留香却已到了那跨院里,用一根铜丝开了门上的锁。
天鹰派虽不小,行囊却不多,只有个黄色包袱,包袱里有套换洗的内衫裤,两双搭子,还有卷黄绢经书。
这卷经书在内衣里,还用根丝条束缚住,显然天鹰子将之瞧得甚是珍贵,楚留香暗道:"那封神秘的书信莫非就藏在这经书里?"此刻楚留香已瞧出那封书信关系必定甚大,说不定就是解被这整个秘密的钥匙,否则绝不会有那许多人为信而死。
楚留香解开丝条,果然有封书信自经书中落下来。
他狂喜抽出了信,粉红色的信笺上,写两行绢秀的宇迹,看来竟似乎是女子的手笔。
信上写的是:还君之明珠,谢君之尺素。赠君以慧剑,盼君斩相思。
信笺叠痕很深,想是已不知被瞧过多少次了,但仍保存得平平整整,可见收信人对它的珍惜。
这封信写得虽然婉转,但却显然是要收信的人斩断情丝,莫要思念于她,若是说得乾脆点,就是:我不喜欢你,你也再莫要对我痴心妄想了。
这封信自然是写给天鹰子的,信末的署名,只写了"灵素"两个小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