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黑暗。金九龄也没有再燃灯.他知道陆小凤一定不忍再见蛇王的脸。他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安慰陆小凤。死一般的黑暗,死一般的寂静,一个人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真正感觉到死是件多么真实,多么可怕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小凤突然道"走,我们现在就走。"金九龄道"嗯。"
陆小凤道:但我都不会再将头疼送给她了。"
他忽然又笑了笑.笑声中充满了一种无法描叙的悲痛和愤怒之意。
幸好金九龄没有燃灯.陆小凤现在的表情,他一定也不忍看的。
只听陆小凤一字字道"我要让她的头永远不会再疼。"金九龄明白他的意思。一个人的头只有在被割下来以后,才永远不会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