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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却怎地又会躺在这里呢?
她更迷惑了,她想起这两个多月所遭遇的一切,却远比她一生中其余那么长的时日总积还多,这不是奇异的事吗。
她想起她的“家”,那本是一个安祥而舒适的家,父亲方云奇在当地开了个小小的教武场子,收了三、四十个学生,虽然并不十分富裕,但却是小康了,小城的居民,也对他们都很尊敬。但是有一天。她想那是坏运开始的一天,一个衣着华丽的青年,闯进她的生活,使得她失去了安祥和舒适。
但是父母却那么高兴着那少年的回来,叫我叫他哥哥,后来又叫我称他欹哥,并且告诉我他叫金欹,是父亲失踪了十多年亲生儿子。
我开始奇怪,为什么父亲的亲生儿子姓金,而且失踪了这么久。
父亲告诉我,他的欹儿这十多年来,在外面遇着了许多奇怪的事,而且有一个本事非常大的人,教给他一身武功。
这些事我虽听得有趣,但却不知怎地,对我的‘欹哥’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讨厌,他总是那么阴阳怪气的,两只眼睛更是又凶,又狠,又冷,看起人来,像是要把别人吃下去似的。
但是这些还不算最坏的,最坏的是父亲有一天突然要我嫁给我的欹歌,我吓死了,妹妹怎能嫁给哥哥呢,父亲这才告诉我,我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又说欹哥本事怎么大,在外面有怎么大的地位。
我不肯,我怎么都不肯,父亲气了,说:‘不嫁也要嫁,’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又凶又狠,我急得哭了。
我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那欹哥突然站在我的身侧,我也不知他怎么进来的,他问我为什么不肯嫁给他,又说‘他十分喜欢我。’这时候我恨透了,恨父亲为什么一定我要嫁给他,他还不说,我就气着说,‘只要将他的父亲、母亲全杀死,我就嫁给他,’他站了一会,就出去了,我本来是说一时气话:“那知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