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份奢求。”
华服女子道:
“或为上宾,或为俘虏,就在你一念之间了。”
赵子原哼了一下,不予置答,这会子,那陈雷已下马行到车前,哈腰向华服女子一礼,道:
“驿亭已到,姑娘请下马车。”
华服女子道:
“直驰亭里——”
那驾车大汉一扬马鞭,调转马头,拖着车身往斜地里横驰,赵子原尚未能瞧清周遭建筑,马车已在一处空旷之地停了下来。华服女子回首道:
“我们已进入驿亭内院,你若发誓不逃,我便解了你的穴道。”
赵子原心想:与其穴道受制,行动不便,倒不如为权宜之汁,当下道:
“我答应不逃,但却不愿发生什么誓。”
华服女子沉吟一下,道:
“本亭警卫重重,谅你要逃也逃不了。”
说着,伸手在赵子原左腋及腰下各一点,赵子原全身血气顿时一活,被制的穴道已重又解了开来。
华服女子纵身下地,说道:
“下来。”
赵子原将头伸出篷外,深深吸了口气,环目四望,见马车停在一片白石铺成的旷场,四面修竹青莫,林木掩映,假山苔石重叠点缀其间,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分作梅花形耸立,建筑得甚是精巧。他活动四肢,继而跳下马车,与华服女子面对而立。
华服女子道:
“穴道已解,你便想食言而肥了,是也不是?”
赵子原摇摇头,道:
“姑娘将我带到此地,不知存何用心?”
华服女子道:
“你终于改口称姑娘了,敢是自知身入虎穴,力不能与之抗衡之故。”
赵子原皱眉道:
“姑娘还未回答我的问话呢?”
华服女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