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石室内众人齐然露出惊讶之色,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休,于思大汉面上却洋洋如故。
赵子原心知众人谈论的必是于思大汉所露的这一手“飞云第十八掌”,他也是第一次目睹这种神乎其神的掌力,惊异与钦羡之情固然有之,但他内心却在想着另一个问题:
“苏继飞……他果然是苏继飞……”
正忖间,那其余的十一人已停止了议论,一个文士装束的中年人缓步上前,朝于思大汉抱拳道:
“苏兄既已悟出新招,自可凭掌换银,量珠聘美,一亲李姬芳泽,诚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于思大汉苏继飞淡淡道:
“有谢谬贺,只是苏某这一新招,却暂时不欲传授那不知名的主儿。”
那中年文士满脸意外之色,道:
“苏兄欲藏珍自秘?那东厢李姬——”
苏继飞接口道:
“李姬的魅力固令人无可抗拒,但苏某总觉得自家费尽心血所悟出的武功招式,就这么平白传与他人,换得一杯明珠,以博李姬青睐,委实太已不值。”
大伙儿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良久一个清越的声音道:
“旨哉斯言!旨哉斯言!”
赵子原抬目望去,见说话的是一个矮小精悍的老人,那丁伟鲁怪目一翻,说道:
“江沙,你有什么话要说?”
赵子原暗暗心惊,忖道:
“久闻这江沙乃是关外使鞭第一高手,想不到竟也困处此地,看来这十三人中,个个都是足以代表一家之长的一等高手了……”
那江沙道:“试想一想,咱们自人留香院以来,无一不是将毕生心血所聚的独家绝学倾囊传出,只易得东厢数夜绻遣,而那神秘的主儿,就以明珠几杯,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各家之传悉数学去,咱们宁不太愚?是以苏兄此言,不啻予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