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拂去。
赵子原蹬步再退,手翻似电,但是时上一紧,仍被对方五指扣住。
他错愕道:
“前辈何尔以武相加?”
奚奉先只若未闻,侧首寻思了半晌,忽然五指一松,将手缩了回去。
他沉吟道:
“‘斗转参横’?!小哥儿你方才所施的可是‘斗转参横’身法?”
赵子原道:“不错。”奚奉先道:
“那么你确是白雪斋孟老儿的传人,老夫多虑了。”
赵子原心中有气,道:
“敢情前辈信不过小可。”
奚奉先道:
“小哥儿莫要恼怒,实是事关至巨,老夫不得不格外谨慎,处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此老夫所以能活到今日兔于横死之故。”
赵子原稍感释然,道:
“前辈何故潜回本堡?”
奚奉先欲言又止道:
“这个……这个……”
赵子原瞧奚奉先面有难色,顿时了然对方仍不能充分信赖自己,心底忽然升起一股古怪的冲动,脱口道:“前辈,你可知我是赵飞星的……”
话方说了一半又咽了回去,心中暗暗懊悔自己的鲁莽。
奚奉先漫不在意道:
“老夫欲到宣武楼那边去探一探,小哥儿你可是与老夫同道?”
赵子原点了点头,奚奉先更不多言,他运起轻功,足不履地掠至“宣武楼”之前,一跃而上屋檐。
赵子原亦继后跟上,两人反展身子倒挂檐角,屏息自窗口望人,人眼处见一个身着红衫之人背窗坐在一只轮椅上,在跳跃的昏黄色光线映照下,那有如血花般的深红颜色隐隐透出一种阴寒险恶的意味!
那红衣人身畔立着一名仆人装束的中年汉子,他的前面便是一张方案,对角坐着一个身着玄色缎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