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复,五千封银子不妨暂存贵堡……”
玄缎老人道:“贵上怎么不亲自前来?”红衣人支吾道:
“咱们不是言明不要提到有关咱家主人的一切么?甄堡主莫非忘了?”
玄缎老人干笑一声,红衣人复道:
“还有老夫这位仆人方才提出了一道问题……”
玄衣老人道:
“但说不妨。”
红衣人沉声道:
“他对甄堡主面具之后的庐山直面目发生了兴趣,故请老夫代问堡主,可否移开面具让他一瞧?”
玄缎老人眼色一阴,旋即纵声笑道:
“从来见过老夫面庞之人都已经作古了,令仆正值壮年,来日方长,若遽别人世岂不令人惋惜?”
红衣人与那中年仆人哪会听不出他语中含意,当下只有嘿嘿干笑数声,不再出言逼他揭开面具。那中年仆人道:
“堡主言重了。”
窗外窥听的赵子原闻言,内心若有所悟,忖道:
“那玄缎老人原来是带着人皮面具,怪不得我总觉他脸色阴森惨白不带丝毫表情?……”
这会子,那坐在轮椅上的红衣人徐徐转过头来,赵子原因身在墙角之故,只能望见半个侧面。
但见那红衣人肌肤又瘦又瘪,面色甚是枯黄,唇下蓄着一络稀疏白髯,整个面庞除开那对亮如寒匕的眼睛之外,倒无甚出奇之处。
红衣人道:
“堡主若无他事,老夫要告辞休憩去了。”
说着一挥手,中年仆人推动轮椅,红衣人就坐在椅上由他推着行走,身子始终未尝移动。
陡闻“吱”地一响亮起,楼门为人打了开来,三个披发左在的异服汉子闪身进来,在玄缎老人面前驻足,却是一言不发。
那三人立在案边,齐然转了个身,正好背向窗外的赵子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