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我去刺杀张首辅……”
店掌柜冷笑道:
“这正是姓甄的所玩弄的花招,他利用你亲情的弱点,随意撒了个谎,只要你受骗杀了张居正,天下人便只知是你司马迁武下的手,此事传开,势将引起公愤,到时姓甄的就要在一旁窃笑了。”
甄定远面色一变,道:
“胡说,胡说。”
司马迁武若有所悟,旋道:
“老丈怎能确定家父已死?”
店掌柜道:“令尊名垂武林近三十载,武功虽高,却绝对无法在职业剑手谢金印的剑下逃过性命——”
他语声愈说愈沉,面色也愈发沉重:
“抑且据我所知,谢金印剑法最是干净利落,他未杀你,或许是一时突生不忍之心,有意替司马道元留下一个后嗣……”
司马迁武嘶声道:
“我不相信你的话!职业剑手哪会存有人性?他不杀我,难道不怕日后寻他复仇?”
甄定远叱道:
“住口!你们老少两个业已离死不远,却一个劲儿在此穷呼瞎嚷什么?”
店掌柜漫不在乎道:“你们要听我说一桩故事么?”
说到此地,目光有意无意在扫过大厅外边,似乎正有所期待,赵子原瞧在眼里,心念微动,忖道:
“莫非他等待的便是这白布包?”
当他再次转首之际,一桩怪事又出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宅院后边的小路上,此刻又自远处缓缓步来了两列宫装妃嫔打扮的女子,估计每行约莫有十人左右。
在两列官装女子的后面,则由四个劲装大汉合力抬着一座雕龙镌凤,华丽之极的小轿——
说那乘轿子华丽真一点也不为过,轿身四周乃是以碧色琉璃珠串成,在月色照映下,闪烁着点点晶莹的光芒,两旁横过二只红漆木杆,轿顶上立着两只七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