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却立刻堆起了动人的媚笑,道:“求求你告诉我吧,我也永远……”
郭翩仙道:“我可不要你永远记着我。”
银花娘道:“我非但永远不忘你的大恩,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郭翩仙漂了那包珠宝一眼,道:“无论要什么?”
银花娘垂首道:“嗯。”
只听一旁“吱吱”发响,原来锺静已恨得咬牙,这“无论要什么”五个字里,含义自然不只是一样事。
郭翩仙却展颜一笑,悠然道:“我方才听朱姑娘说有些人心甘情愿将武功借给这位前辈,心下还有些怀疑不解,但现在,我却憧了。”
银花娘想到方才朱泪儿说这句话时,曾经瞟了自己一眼,她忽然也懂了,冷汗立刻如珠而落。
郭翩仙已接着道:“你若肯将功夫“借”给这位前辈,你身子里所中的毒,自然也就随着功力一齐被这位前辈吸去,你也就可以活得成了。”
银花娘身子颤抖,道:“但……但若是这样做,他……他老人家岂非就要中毒了么?”
她这句话虽是向郭翩仙说的,也明知郭翩仙必定无法回答,能回答这句话的,自然只有朱泪儿。
朱泪儿果然在一旁悠然道:“你中的这点毒,对你说来,虽已受不了,但到了三叔那里,却算不了什么。”
银花娘怔在那里,冷汗流个不住,眼睛忽而瞧瞧那病人,忽而瞧瞧自己的手,突然嘶声道:“好,我……我就借给你们吧。”
朱泪儿却冷笑道:“你纵然肯借,我们要不要还不一定哩。”
银花娘怔了怔,颤声道:“你……你究竟要怎样?”
朱泪儿冷笑不语,郭翩仙却道:“人家若不肯要,你难道不会求求人家么?”
银花娘又怔了半晌,终于长长叹了口气,流泪道:“求求姑娘……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