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
只听杨子江叹了口气,道:“你难道想找我比划比划不成?”
青衣人怒道:“正有此意。”
杨子江道:“好!”
这“好”字出口,桌上灯光一闪,他的人竟忽然不见了。
青衣人显然吃了一惊,刚想要转身,但他的身子还未转过去,只觉有人在他身后,往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
只听杨子江悠悠道:“我若真想要你的命,你的脑袋只怕已经搬家了。”
青衣人厉喝一声,反手一挥,已有一串寒星暴射而出,谁知他身后竟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十余点寒星已全都钉人墙里,响声叮咚,如珠落玉盘,再看杨子江已又坐到他原来的位子上,好像从来也没有站起来过。
这少年身法之诡异飘忽,非但令王雨楼等人耸然失色,就连复壁中的俞佩玉也不禁为之动容。
若论轻功之妙,非但他自己无法和这少年相比,就连那目中无人的海东青,都难望其项迭C青衣人怔在那里,已是汗出如浆,他脸上抹的油烟虽厚,但还是被汗水冲得白一条、灰一条,就像是变成了个三花脸。
杨子江淡淡道:“你现在服了么?”
青衣人双拳紧握,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杨子江笑道:“其实你非但用不着难受,反倒应该高兴才是,有我这样的人保护你们,还有谁能伤得了你一根汗毛。”
王雨楼咯咯干笑道:“兄台轻功之妙,当真令在下开了眼界。”
唐无双也陪笑道:“放眼天下武林,只怕再也没有一个人的轻功能比得上兄台了。”
这两句虽然是恭维话,但也实在被杨子江的轻功所慑,谁知杨子江听了这两句话,脸色反而沉了不来,冷冷道:“两位这些话在这斗室中说说还无妨,若是到处去张扬,杨子江颈上这颗大好头颅,只怕就要断送在两位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