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来这里,你……你……"沈浪笑道:"不错,那地牢阴湿寒冷,在那里,任何人都不会想到这勾当,我将你带来这里要你自己就送上门来。"直到此刻,他话中才肯承认自己是王怜花。
朱七七嘶声骂道:"恶贼,畜牲,你的心只怕早已被狗吃了,你想将我完全骗去之后,再想个法子脱身,然后我便会恨沈浪一辈子,我就会不顾一切,找沈浪报仇,这样你不但害了哦,还害了沈浪。"王怜花笑道:"正是,这就叫做一石二鸟之计,你懂么?"朱七七道:"除了你这恶贼,还有谁使得出这样的毒计,普天之下,只怕再也找不出比你更卑鄙更恶毒的人了!"王怜花笑道:"但我却还有件事不懂,"他不等朱七七答话,便接口道:"我这妙计既已瞒了你这么久,为何你又会突然识破?"朱七七恨声道:"只因我……我……"
语声微顿,大呼道:"你莫管我是如何识破的,总之我识破了就是。"她如此嘶呼,只因这问题非但王怜花百思不解,她自己也回答不出——也许是无颜回答出来。
原来她方才与"沈浪"亲密时,突然感觉出对方的"行动",竟是那么熟悉,竟与那日在地牢中被王怜花轻薄时完全一样!
她这才能在那千钧一发时,识破了秘密。
要知男人在与女子亲密时,所做的"行动"常常会有一定的"步骤",对象纵不同,但这"步骤"却不会改变。
而女子在这一方面的感觉,又总是特别敏锐。
不知何时,王怜花竟将室中灯火燃起了。
他站在床前,那面容果然与沈浪有九分相似,只是那双眼睛,那双盯着朱七七瞧的眼睛,却是说不出的险恶,淫狠。
朱七七将身子裹得更紧,咬牙切齿,却不敢回头望他,她恐慌悲愤的怒火已渐消失,恐惧已渐渐升起。
王怜花笑道:"你很聪明,你很聪明,委实超出我想象之外,但你此刻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