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窜出,只听他语声突然变得冰冷,道:"你凭什么也配学我。"说到第四字时,门外已传来赵明的惨呼,说完了这句话,王怜花又已斜倚门边,生像是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似的。
四下突又一片死寂。
王怜花叹了口气,缓缓道:"抬下赵明的尸身,厚厚殓葬于他……再去柜上支两百两银子,送给萍儿,就说他在兖州因公殉身了。"方才那人道:"是……是……"
此人竟已吓得牙齿打战,连话都说不出了。
金无望在旁冷言旁观,也不禁耸然动容。
他直到如今才知道,王怜花之属下组织,不但已如此庞大,而且组织之严密,纪律之森严,实在令人吃惊。
而年纪轻轻的王怜花,对属下更是赏罚分明,调度得当,隐然已有一代枭雄宗主的气概。
金无望直到如今,才知道自己往昔委实低估了王怜花——他委实从未想到王怜花图谋竟是如此之大。
无可疑问的,这少年实已是今后江湖的最大隐患,此刻若无人将他除去,来日他必将掀起滔天巨浪。
突然间,一阵风吹来。
王怜花笑道:"好,你也回来了。"
语声未了,眼前微花……"祠堂中了多了个满身黑衣的精悍汉子。金无望又不免暗中吃了一惊,"王怜花门下竟有轻功如此惊人的好手,却不知此人又是何来历。"只见此人身躯枯瘦短小,不但全身都被黑衣紧紧裹住,就头上也蒙着黑布,只露出两只精光闪烁的眼睛。这双精光闪烁的眼睛瞧了金无望一眼,突然笑道:"妙极,不想你比我来得还早。"王怜花笑道:"原来你也认得他么?"
黑衣人笑道:"方才我使出那金蝉脱壳之计,这厮与那姓沈的也想用欲擒故纵之计来骗我,幸好我还未上他的当。"王怜花笑道:"但你为何直到此时才回来?"
黑衣人道:"这厮真的走了,姓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