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沈浪冷冷道:"那时若不是你逼他说话,左公龙本来的意思,是先要拼尽全力,将我除去的。"朱七七道:"但……但你那时已被他们逼得招架不住了呀,你……你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还不是一样逃不了。"沈浪道:"你怎知我那时已被他们逼得招架不住?"朱七七道:"这……这是谁都可以看出来的,你……你那时和他们打了许久许久,却连一个人也未伤着。"沈浪道:"你难道就未瞧见我在一招间就将他们三人制住,我既能在一招间制住他们三个人,此后又如何不能伤及他们一人?"朱七七怔了一怔,道:"这……这我又怎知是为了什么?"沈浪沉声道:"那时我若是将他们阵法击乱,便难免有乱刀伤及徐若愚,阵法一乱,我照顾便难免不周,是以我那时只是和他们游斗,将他们阵圈渐渐缩小,只要他们的阵法不乱,便可有轨迹可寻,便可将你们一齐护住,等他们的阵圈缩小到再不能小的时候,我便可将他们一击而破。"他叹息一声,接道:"无论什么阵法,他的圈子越小,就越易破,只因圈子缩小了,他们彼此就难免不互相牵制我只要牵一发,便可动其全身,这种简单的道理,你本可想得通的,只是你从来不去想而已。"朱七七的头,已深垂了下去。
沈浪长叹道:"我费了许多心力,终算窥破了他们阵法的枢纽所在,眼见已将得手,哪知你……你却在……"朱七七突然嘶声道:"我错了……我是错了。"她抬起头,脸上又满布泪痕,接着道:"但你如何不想想,我是为了什么才这样做的。我……我若不是为了你,又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何况……你说那道理简单,我却觉得大不简单,世上的人,并非个个都和你一样聪明的呀。"说着说着,她终于忍不住伏倒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沈浪木然瞧了她半晌,长长叹息一声,道:"好了,莫要哭了,天光已大亮,金无望还无消息,咱们无论如何,也该先去找着他才是。"金无望狂奔在寒风中,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