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布置得井井有条,想是这房间的主人定必甚爱干净。
"但是这房间的主人是谁呢?会不会就是那个黑衣人?那个黑衣人又是谁呢?会不会就是古浊飘?……唉,古浊飘又是谁呢?"这两天来,她脑筋里有无数个问号,却是一个也没有得到解答。
这许多问号在心中翻腾打滚,再加上她中身的失意,一时间,觉得全身软软的,长叹了口气,倒坐在椅上。
但她突然又站了起来,伸手一抄,将她面前桌上平放着的一张字条抄在手上,一看之下,心头不禁突突乱跳,更惊更疑。
原来字条上写的是:
"凌儿如悉:此间己无事,不可多作停留,速返江南勿误,屋后有马,枕下有银,汝可自取,回堡后切不可将吾之行踪泄露,切记切记。"下面写的是"父字"
萧凌从头至尾又仔细看了一遍,认定的确是父亲的亲笔,但是父亲不是明明留在堡中没有出来妈?
她心里闷得要发疯,忖道:"爹爹足迹向不出堡门,绝不可能会一下跑到河北来,但是这字条上写的明明是爹爹的亲笔字迹呀!"但是爹爹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呢?难道刚才的黑衣人就是爹爹吗?难道爹爹就佼在这间房子里吗?
"他为什么叫我早些回去,又叫我不要将他的踪迹泄漏呢?"她越想越闷,越得不到解答,急得在房中团团乱转,怎么样也拿不定主意。
最后她只得放弃了寻求这一切答案的念头,暗忖道:爹爹叫我回去,我就回去吧,反正我也早就想离开这鬼地方了。"她缓缓伸手到床上的枕头下面一摸,果然有一包硬硬的东西,她知道就是银子了,长长叹了口气,走出房间,到后院找马,她只觉全身恹恹的,一点也没有精神,初出潇湘堡时的那一份争雄江湖的雄心壮志,此刻早就没有了,她只想好好回到家里去,像以前一样的过着乎凡而安详的生活,忘记这些天来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她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