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玉蜂忽然向另一棵梧桐树的浓荫深处笑了笑。
“邢老总,树上的寒气重你还是请下来喝杯洒吧”
竹叶青、玫瑰露、熏鱼、笋豆、酱牛肉,三样菜、两种酒,三杯已卜肚,酒是冷的,人却已热了。
“想不到,想不到。”邢锐不停的吁气“我本来想把他留下来的,想不到这个聂小虫竟是个一等的高手。”
“你要把他留下来干什么?请他喝酒?”凌玉烽脸上在笑,眼中却全无笑意,这种笑远比不笑可怕得多,邢总却轻轻将它忽略。
六扇门里,哪有好喝的酒?”邢总说“就算请他喝酒,喝下去之后也要请他吐点东西出来。”
“吐什么?真情?实话?同伙?赃物?”凌玉峰淡淡的问邢锐“你想要聂小虫吐什么出来?他能吐得出来的,你是不是就能吃得下去?”
邢总居然还在陪着笑,笑得已经有点勉强,他终于发现事情有点不太对了。
奇怪的是,凌玉峰的态度反而变得很自然。
“现在你想必已经知道那幢巨宅的新主人只不过是个做暗门于生意的超级婊子而已,每隔几天就要请一次花局找一个有钱的冤大头来,狠狠杀一刀,替她拉客的就是聂小虫,挨过她这样一刀的客人,其中就包括了钱月轩他们五位。”凌玉蜂说“明天我就是第六个了。”
他的神情更愉快。“这其中当然会有小小的一点不同之处,那就是等到凶手来杀我的时候,也就是他最后一次出手。”
邢锐立刻附和:“我明白公子的意思这是绝计。”
“我想像一定也明白,如果聂小虫被捕杀,拉客的没有了,客人也就去不成了。”他带着笑问“邢总,是不是这样子的?”
“应该是。”
客人去不成,凶手也就没有对象出手,也就不会露面了,再要想抓任他的征据,恐怕就很难。”凌玉蜂又问:“邢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