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又羞、又急,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
她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她的裤裆已湿透。
年纪比较大的那个丈夫情况更糟,几乎每个人都能嗅到他屁股下发出的恶臭。
他的妻子反而比他镇静得多,正在想法子,应该用什么法子,让她的丈夫站起来。
那个老祖母已抱起了她的孙子,一拐一拐地往外走。
无忌忽然道:“请等一等。”
老祖母好像根本没听见他在说什么,无忌却已挡住了她的去路。
她吃惊地抬起头,看着无忌。
无忌却笑了笑,道:“老太太,你贵姓?”
老祖母的嘴,一直在动,却发不出声音。
无忌义问:“这孩子是你的孙子?”
老祖母点点头,把孩子抱得更紧。
无忌道:“晚上天气已渐渐凉了,你为什么不替他穿上鞋子?”
老祖母好像吃了一惊,好像直到现在才发现她的孙子没有穿鞋。
孩子又在她怀里哭起来,无忌脸上虽然在笑,眼睛却冷如刀锋。
老祖母弯下腰,忽然把这孩子拎起,用力住无忌脸上砸去。
无忌只有伸手接住,这个弯腰驼背的老祖母,却已箭一般窜出了栏杆。
孩子在无忌的手里又哭又叫,又踢又打。
老祖母身形展动,竟施展出“蜻蜓三抄水”
的轻功身法,在花圃间接连三个起落,已掠出了六七丈外。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轻叱!
“漏网之鱼,你想往哪里逃?”
叱声中,一条人影从花圃间飞起,迎上了这个老祖母,一拳击出。
看见了这个人,老祖母竟似已吓得完全没有招架闪避之力,一声惊呼还没有发出,咽喉下的软骨和喉结已经被打碎了。
无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