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请教你大名呢?”钱老板说。
“赌,只论输赢,又何必计较谁是谁?”
“有道理,可是,交个朋友如何?”
“赌场无父子,我看也不必了。”无忌双手一拱,作了个“请”状,说:“告辞了!”
说完话,无忌就头也不回的走出“和兴号”,留下了一阵赞叹之声在他身后。
赞叹之声起自围观的人,他们都佩服无忌的豪情,尤其输了就输了,一点也不恋栈的作风,这都是他们达不到的境界。
他们却不知道,无忌来此目的并非要论输赢,而是要让上官刃知道他来了,所以,他根本就未曾把轮赢放在心上,正因为这样,他才能有潇洒的表现。
回到客栈,无忌才发觉,刚才那一场赌.令他耗费大量心力,他感到非常疲累,所以一躺到床上就进入了梦乡,连有人送了封信进房里,居然也没察觉到。
好在来的人不是施毒或放迷药,不然无忌早就遭了暗算了。
走在往狮山的路上,无忌想起这件事,心中犹有余悸,身在敌营,他自己怎么能这么不小心?
到了狮山,他一下子就看到一处空旷的泥土地,他知道,他要在这里和上官刃作殊死之战。
他喜欢空旷的地形,拚斗起来不会有压迫与拘束的感觉。
他不喜欢利用屏障来作打斗的手段,他认为这不是在比武功,而是比阴谋,他一点也不喜欢阴谋。
他认为,要打嘛,就痛痛快快的打一场,阴谋诡计碍手碍脚的打斗方式,是他最不耻于做的。
尽管他不一定打得过上官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