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充满厌恶之色。
对于鹦鹉这两个字,他又岂只厌恶而已。
"鹦鹉"究竟是代表什么?
一只鸟?一个人?抑或一件秘密?一个计划?
萧百草为什么宁可死,也不肯回答那些问题?
常笑的一个头又大了几倍。
十万神魔,十万滴魔血,化成了一只血鹦鹉。
血鹦鹉的出现,太平王库藏珠宝一夜之间的神秘失踪,他奉命暗中调查这件窃案,已有两年多。
由奉命那一日开始,两年多以来,他的头几乎就没有一天不发胀。
这件案子也实在太棘手。
好不容易才抓住萧百草这线索,哪知道,竞又被萧百草自己一刀割断。
他虽然常笑,这一次已笑不出来了,一张脸铁青,扣住萧百草右腕的那只手忽一推。
"吱"一声,握在萧百草右手的那把剖尸刀立时整把切入了萧百草的咽喉,切断了萧百草的咽喉。
萧百草完全没有反应。
死人不会再有感觉。
一个人也绝对不会死两次,常笑这样做,只不过因为他现在的心中实在太难受。
难受得非要杀一个人不可。
这里却除了安子豪之外没有第二个人可杀,但他还不想杀安子豪。
最低限度他还要安子豪引路。这地方完全陌生。所以,他只有向死人开刀,再杀一次萧百草。他这才放手。
萧百草死狗一样倒下,倒在他的脚下。
他心中仍有余恨,一脚踩上萧百草的尸体,森冷锐利的目光一转,盯着窗外的鸟笼。
窗外已一片昏暗,风吹得更萧索。
鸟笼"依呀","依呀"的呻吟也似的摇曳在风中。
常笑霍地转头,目光落在安子豪的面上,道:"这笼子里头本来有没有养鸟?"安子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