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当然感激得要命,他本来就相信我们一定会想法子把他救出来的,对这件事当然更不会有丝毫怀疑。"慕容秋水笑了笑,笑容中又露出了他独有的那种讥消之意。
"他当然不会怀疑你,你岂非一直都是他最好的朋友。"韦好客的眼神冰冷,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间:"你难道不是他的好朋友?""但是我并没有要把他送到法场去。"慕容秋水说:"把那很用牛筋和金丝绞成的绳子绑到他身上去的人,好像也不是我。"韦好客的脸色更阴沉,却又偏偏带着笑。
"不错,这些事都是我做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说:"砍酒吟诗,调弦奏曲,这一类风雅的事,才是慕容公子应该做的,要杀人,怎么能让你出手?""那倒一点都不假。"
慕容秋水用一种很愉快的表情看着他那双修长洁白的手,悠然道:"我这双手上,的确从来都没有染到过一点血腥。""你当然也不会去见丁宁。"
慕容秋水叹了口气,神色又变得很黯淡:"相见真如不见,见了也只不过唯有徒乱人意而已,又何必会见?""有理,"韦好客也淡淡的说:"你说的话为什么总是有道理的。"慕容秋水大笑,用一种非常优雅的手式,为自己斟了杯酒对空举杯,一饮而尽。
"丁宁,你要记住,你的大好头颅,是被姜断弦的手中刀砍落的,关于这一点,我保证他绝对推托不了。"慕容说:"我也可以保证,我一定很快就会让了老伯和伯母知道这件事,所以姜断弦的死期当然也不远了。"江湖中人,含毗必报,战败之辱,更必报不可,姜断弦要杀丁宁,绝对是天经地义的事。
优胜劣败,胜者生,败者死,这本来就是江湖人一向奉行不渝的规则。就算死者的亲人朋友要报仇,也不会牵连到第三者。
可是丁宁死的时候如果已经是个受尽了百般折磨,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残废,情况就不同了。
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