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地冲了进去。
另一旁,虎头率领的另一营骑兵也几乎采取的是同样的手段,不同的是,虎头不擅骑射,但他身边跟着步兵,却又胜过公孙义一筹,箭箭要命。
两个营的骑兵几乎在同一时间冲入到了这些县兵的阵列当中,一冲入阵。两个骑营不同的特点便显现无遗,公孙义部滑溜,更重配合,虎头所部暴虐,更看重个人的战斗力。这与这两个营的指挥自己鲜明的风格有关系。
虎头手里的九环刀抖动之间,哗啦啦的响声慑人心魄,再加上他那一张修罗般的脸庞,与其对战者,倒是未战先怯,每一次抖动,对面便是血肉迸裂。死在他刀下的人,当真是惨不忍睹,没有一个是保有全尸的。
而公孙义手中弯刀闪过一道道弧光,每一次掠过,亦是击毙一人,不过他的每一刀。却都是伤在要害之处,伤口看似不显眼,但一样的致人死命。
丘岭之上,贺兰燕兴奋和满脸通红,跃跃欲试。指着下面的战场,大声的对高远道:“看到了没有,阵形松了,要垮了,高远,该我们上了。”
“稍安勿燥!”高远笑着道:“等到严圣浩动的时候,才是我们动的时候,我们太早投入战斗,会将严圣浩吓跑的。”
战事一开始,严圣浩便明白自己犯了一个错误,这些县兵的战斗能力,与郡兵相差太过,指望他们来遏制对手骑兵的冲击,是自己想当然了。对手战斗力之强,远远超过自己的想象,也与他映象之中的匈奴兵战法大相径庭。
前方两个方阵已经有了崩溃的迹象,他知道,如果再不行动,等到对方将这两个方阵打垮打散,溃兵倒卷回来,本阵也会受到致命的影响。
两千河间郡兵开始向前挺进,严圣浩要将县兵们的退路封住,使得他们除了返身与敌人决一死战之外,没有第二条路选择,他兵力上的优势很大,只要将双方的战斗拖入到乱战之中,便能依仗人数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