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的军礼,并不是燕国常备军中通行的礼节。
“坐吧!”指了指身边的一把椅子,高远笑道。
“都督面前,哪有我的座位!”陈平摇头。
高远笑道:“军中都是袍泽兄弟,眼下又不是行军打仗发号施令的中军帐,你可能不知道,许原他们到了我这里,向来都是拉椅子便坐,看到好东西便往怀里塞的家伙,不必拘束。”
陈斌踌躇了一下,大步走到椅子前,四平八稳地坐下,双手放在膝上,上身‘挺’得笔直。
“你在征东军中,过得可还如意?”高远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之上,十指‘交’叉,很是轻松随意。
“很好,如果不是许军长派出军队,救了我们这些人出来,现在只怕我们还在东胡人的皮鞭之下,替他们垦田,到了这里后,许军长不但让我们重新拿起了武器,更是对我们这些人与征东军其它部一视同仁,我甚至可以指挥一支五千人的作战部队,这在以前,我是想也不敢想的。”
高远哈哈一笑,“许原知人善任,也是你有这个本领,他才会给予你这个机会,同样的,你做得很不错,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士为知己者死。”
高远点点头,“今天我找你来,主要是向你征询一下东胡军队的情况,也不怕你笑话,世人都道我是东胡的克星,说什么我与东胡人作战,百战百胜,从为有过败仗,这其实是说胡话,不说别的,单是去年我们的东征,我可是夹着尾巴从东胡逃出来的。所以,我非常想了解东胡军队,特别是他们的宫卫军的具体情况。”
听到高远提起去年的那一场战争,陈斌眼中‘露’出了痛苦之‘色’,但转瞬之间,却又化为了一片凶戾,两种神情在眼中一闪而过,却仍是没有瞒过高远的眼睛。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回都督,从辽西进入东胡控制区之后,我们先锋军打得一直都是硬仗,从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