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他甚至把监控软件显示对方反跟踪的状态条都扔到了后台,整个屏幕上只剩下vi的黑**面和他敲击出來的代码,
“卡帕,过來。”
这时候,蒂芙突然喊了一句,把正在看肖远编写程序的卡帕斯基喊了回去,这样一來,房间里的闲人又只剩下姜华一个了,
肖远的程序编写花了半个小时时间,当他编写好程序后,蒂芙和卡帕斯基仍在忙碌,他把程序编译成可执行的二进制文件,暂时放到了一遍,然后将监控软件打开,看了一眼,发现对方仍然在对环形逻辑锁中不断的尝试,虽然有所突破,但是距离能够突破环形逻辑锁还相差很远,
他在环形逻辑锁的总控程序中输入了一串命令,测试了一下那两个IP是否还连接在网络上,返回的结果让他松了口气,那两个IP地址并沒有从网络上断开,
将环形逻辑锁控制程序放回后台,肖远又将信息分析软件切到了前台,看到分析已经结束了,并给出了几个字符串,
肖远将这几个字符串从分析结果中拷贝了出來,将它们嵌入到了一个脚本文件中,然后又将他刚刚编写好的程序的存放地址也写进了脚本文件,
做完这一切后,肖远再次把环形逻辑锁的控制程序调了出來,在其中输入了一条命令,这条命令会将脚本文件进行解析,并最终与脚本文件合成,形成一个功能更加强大的网络命令发送到远端的AIX服务器上,同时也会将肖远刚刚编写的软件发送过去,
实际上入侵很多时候都和运气有很大关系,这一刻,肖远也是在赌自己的运气,在赌对方虽然从蜜罐中发现了他的入侵尝试,但是并沒有把他所掌握的AIX系统漏洞给堵上,或者采取其他措施,
他选择发送的服务器是与正在对他反跟踪的IP不同的另一台AIX服务器,当把这条命令发过去后,他能做的只有等待,等待对方计算机的反馈,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