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事拖得,有的事就拖不得,万一肚子大起来……您还是多考虑考虑吧。”
我把你个臭小子!张居正气得想脱靴子揍他,秦林哧溜一下闪得没了影儿,太师爷吹胡子、瞪眼睛,接着又笑起来:哼,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这件事,终须你来求老夫!——
秦林从宫里出来,立刻安排北镇抚司官校展开缜密的调查,尤其是使者豁耳只,每天十二个时辰把他盯死。
回府和徐文长商议此事,老头儿几乎不假思索的断定三娘子绝不愿意下嫁黄台吉,这件事一定会生出不小的波折。
等秦林出了门,徐文长也歇歇别别的拐出门,一溜烟儿去了右都御史吴兑府上。
“这老头子,有歼情啊!”枕着大黄狗睡午觉的阿沙,很老成的来这么一句。
早熟的小鬼头。
秦林得到了几组官校回报的消息。
洪扬善、马彬盘问了宣大巡抚派来护送豁耳只的官兵,他们说豁耳只入关之后,走得虽然比较快,但还显得很从容,甚至是他们心急想把消息报到朝廷,才兼程而行赶来京师的。
此时豁耳只本人假装无所事事,在街上逛来逛去,一组校尉便趁机悄悄摸进会同馆,检查了他带来的包袱,可惜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
另一组弟兄看见豁耳只抽冷子溜进了隆福寺,大概停留了一顿饭的工夫又出来,刚刚又进了路边的医馆,让医生号脉开方,抓了几服药。
看病抓药?秦林略一思忖,便命人引路,去了那家医馆。
医馆老大夫见是锦衣卫找上门,差点没把魂灵儿吓飞,不过秦林问起病情,他仍然说得啰里吧嗦:“这个蒙古人恶心欲呕,口苦泛酸,乃是木郁土壅、纳腐不力,饱食后胃脘胀满连胁……”
行了行了,秦林摆摆手,不就是胃下垂嘛。
而且根据老大夫的介绍,豁耳只的胃下